大家好,我是人字拖。
现在越来越多的,
空巢年轻人,
为了填补枯燥空洞的生活,
都选择养一些小猫小狗啥的。
毕竟,
谁能拒绝,
每天回家抱着毛茸茸的小狗狂撸呢?
但一想到,
为了避免麻烦,
医院做绝育手术的瞬间,
我就有点不忍于心。
就这样,
被医生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一想到金毛往后余生,
都会被同村的小奶狗嘲笑。
同样作为雄性动物,
我不禁感到泪目。
对于铲屎官来说,
他伤害了狗,
大不了一笑而过。
但他永远不知道,
给狗做绝育这事,
不光伤了狗,
还害了给它做手术的兽医。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
有个兽医小哥,
就因为给狗做绝育,
被它追着骂了四年......
事情,
还要从当年兽医的那一刀说起。
当初,
同村的狗子打架输了,
蛋蛋都被咬碎了。
当时严重感染,
为了救它狗命,
兽医只好帮它挥刀自宫。
嘎蛋之仇,
不共戴天。
从那天起,
狗子每天都守在兽医上班的路上,
只要见面,
就是一通狂叫。
三年了,
三年了,
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阿狗已经死了,
你割的嘛,
偶像!
不光白天骂。
晚上骂。
一开门,
堵到家里骂。
前脚兽医刚出门,
后面狗子跟着,
边跑边骂。
上班路上,
骑个电瓶车,
狗子直接追在屁股后面骂。
甚至,
到了街上集市,
周围人来人往。
狗子不骂天、不骂地、也不骂娘。
就固执的,
站在兽医身前,
狠狠地嚎叫。
用词极其难听,
我给我家狗听了,
它气得直摇头。
说到底,
也不怪大黄如此记恨兽医小哥,
被嘎蛋这事,
搁任何雄性动物身上,
那都是血海深仇。
而兽医小哥,
干了这么多年,
不知道对多少村里的狗下过狠手。
就算,
兽医小哥全副武装,
穿上雨披、戴好头盔。
刚走到狗笼前,
一秒钟都没犹豫,
狗子又大吼大叫骂起了“脏话”。
你身上有它的狗蛋味,
是你双手犯的罪。
别说穿雨衣了,
就是化成灰狗子也能认出来。
尽管,
被狗子追着骂了好几年。
但为了以后,
能在村子里安心的生活,
兽医小哥不得不低头,
跟大黄搞起了谈判。
一人一狗,
一壶浊酒,
探讨这那年,
黄狗逝去的青春。
村东头的翠花跑了,
村西头的小红也嫁了。
一想到这,
大黄就格外的伤心。
兽医讨好它给的火腿肠,
它充耳不闻。
给它喂烤鸭,
更是不屑一顾。
我看,
大黄不是不想吃,
它可能只是怕,
吃完你把它给迷晕了,
把另外一个蛋也给偷偷嘎了。
这饭也请了,
酒也喝了,
可狗子就是不肯原谅他。
无奈之下,
兽医只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跟狗子打起了感情牌。
“四年前,
要不是兽医我救你狗命,
你坟头草都堆满了,
马上冬至了,
你好自为之吧”。
本以为,
大黄听了会哭成泪狗。
可没想到,
一个转身,
跑去巷口摇来同伴,
对着兽医又是一顿:“冬至快乐”!
说实话,
看到这,
比起那只被嘎蛋的狗,
我更心疼兽医。
明明干的是,
妙手回春、救死扶伤的活,
可偏偏不受人待见,
连狗见了都甩脸色。
别说,
成为正式的执业兽医。
光是在学校学习,
就比其他人都要幸苦。
别的同学,
哼着歌,
欢声笑语的去教室上课。
兽医的同学,
正吭哧吭哧,
抬着猪上楼做实验。
下了课,
连池塘的黑天鹅,
都知道追逐心仪的对象,
成双成对。
唯独,
兽医的同学,
做得最浪漫的事。
不是在夕阳下,
牵牛漫步。
就是,
在操场上,
追一头不想回实验室的驴。
别人,
想着怎么照顾女朋友。
学兽医的,
只关心用什么姿势,
给牛拔火罐,
才能治疗它的关节炎。
谈什么对象,
牛牛难道不够可爱吗?
很明显,
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兽医,
首当其冲的,
就是责任心。
毕竟,
一个真正的老兽医,
工作的环境,
永远都充斥着动物排泄的恶臭味。
给牛做开窗手术,
徒手就把牛胃里半消化,
食物与粪便的混合物掏出来。
也不管,
你是男是女,
会不会觉得害羞。
被滋一手尿,
也要耐心先给羊做结石手术。
你以为,
大娘是在摸牛屁股玩。
其实,
这是在帮忙接生小牛。
兽医就是这样,
永远任劳任怨。
哪儿有动物生病,
哪儿就有他们的身影。
对小孩来说,
奥特曼是他们的光。
而对于牛牛来说,
兽医也是它们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