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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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嫁过去没几年二婚丈夫去世,她独自养活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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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在母亲病逝三个月后,父亲带回家一个女人。

母亲重病时,我才满五岁。记忆中的母亲总在病床上呻吟着,说她的骨头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这时父亲总会拿着小木锤耐心的轻轻敲着母亲各处关节,然后问她感觉好点没有。

好多了,母亲看着父亲总这样说,她的眼里有着深深的不舍,以及对于未来的忧虑。

我知道母亲深爱着我,可我那时却不喜欢与她亲近。她太瘦了,拥我入怀与我贴脸时突出的颧骨膈的我小脸生疼而且她身上总有很苦的味道,染在我身在久久都散不了。但我不会表现出来,我知道那样母亲会伤心,她不能再伤心了,我希望她能永远的开开心心。

在医院时,我很喜欢照顾我母亲的一位护士。她总是和和气气,需要什么帮助都很有耐性。她有时会陪母亲说说话,会逗我笑,会告诉父亲更好的护理方法。

只要她来到病房,病房里那阴沉的感觉便会消散。

她是我见过除母亲以外最好看的人。

我想母亲应该也喜欢她,因为母亲看她时,眼里好似有光。那并不是看到医生时期待的光,那是在她对未来忧虑时希望的光。

我不知道为何母亲会这样看她。

直到母亲病逝后,放学回家的我和哥哥,在客厅里看到站在父亲旁边的她。

对了,忘了说,我还有一个上小学四年级的亲哥。因为他那时总欺负我,所以我并不怎么待见他。

“夏夏阿姨~”我屁颠屁颠跑过去,她蹲下来抱住我,笑着引上脸蹭蹭我的脸,她的身上有好闻的栀子花香,她的脸又细又嫩。

父亲看我这样喜欢夏阿姨一脸欣慰。我用余光瞟向不远处站着的哥哥,他的眼神里带着戒备与恨意。

不久后,父亲与夏阿姨结婚。那一年她二十四岁,而父亲,比她大十三岁。

哥哥很想母亲,他每次从梦中哭醒都会跟我回忆还没有生病时的母亲。他会跟我说,每天早晨起来时就有丰盛的早饭,每天放学时都有母亲的等候。他可以随时随地拥入母亲怀里撒娇,他可以和父亲母亲骑着自行车一起周末郊游,他坐在母亲自行车后座上跟着母亲哈哈大笑。

哥哥边说边小声哭着,而我则始终沉默。因为我没有吃过那样的丰盛早饭,没有在放学后被母亲接过。我不能突然拥入母亲的怀中因为怕把母亲撞疼,更没有听过母亲爽朗笑声……可现在,在夏阿姨嫁给父亲后,我那些憧憬着的一切,成了真。原来夏阿姨也可以成为我的妈妈。

我改口叫了夏阿姨妈妈。从此,夏阿姨就是我的妈妈。

可哥哥没有改口叫妈妈,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叫妈妈夏阿姨。但私下里,因为妈妈姓胡,所以他总称她为狐狸精。

我很反感哥哥这样叫妈妈,私下里叫他住口。

但他说妈妈正因为是狐狸精,才会把爸爸迷住,让爸爸这么快娶了她。

他老是狐狸精,狐狸精私底下叫着,带着些赖皮子似的小表情。看得我真想打他,可才刚上小学一年级的我知道打不过他,便希望哪天能被父亲听到,好让父亲收拾他。

可是,听到的却是妈妈。

那天哥哥在院子里跟同学玩弹珠,到吃完饭了都没回来。妈妈牵着我下楼去叫他。

走了一会,就看见他一个人,背对着我们蹲着还在那碎碎念。

他可能是玩弹珠玩输了,气不过。等我们走近时,就听见他说,都怪夏阿姨那个狐狸精,害他玩弹珠都输。

他说完,感觉背后有动静便扭脸一看……

哥哥一看是我和妈妈,吓得撒丫子就往家的方向跑了。我也害怕,怕妈妈生气。

我仰头去看她,她则蹲下来摸摸我的头。

“妈妈,”我怯声问:“你会生哥哥的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妈妈柔声说着,“哥哥只不过是在用另一种方式爱着你们的母亲。”她说完,又摸摸我的小辫子。

“我也爱母亲,但我也爱妈妈,哥哥他以后也会爱妈妈的!”我大声对母亲说,像表示衷心的骑士。

“妈妈知道,妈妈也爱你,爱着哥哥,爱着你们的爸爸。”妈妈温柔的说着,准备起身牵我回家。

“可妈妈,”我没有忍住,问出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妈妈你这么年轻漂亮,为什么要嫁给爸爸呢?”

妈妈听我这么问,笑了,幸福的笑。而后想想俏皮的吐了下舌头:“潼潼,妈妈我当年是那深山中修炼百年的狐狸,有次外出被一对年轻夫妇所救。”妈妈很认真的看着我,“妈妈其实是来报恩的。”

“妈妈骗人!”我听后一脸正色:“我的同学跟我说过,建国之后动物是不能成精的。妈妈可不要逗我,我可什么都懂的。”

“真是个小大人。”妈妈轻轻捏了捏我的脸,看见有小摊贩推着车子在买东坡饼,便上前买了三块。

一块让我吃,余下两块也让我提着:“等会哥哥饿了,潼潼你就给哥哥吃。”

到家后,哥哥果然把自己关在屋里,怎么叫都不出来。

后来父亲加班回来了,妈妈说哥哥有点不舒服先睡下了。

夜里,正要睡着的我,被哥哥推醒。

“干嘛呀。”对于被叫醒,我十分恼火。

“狐狸……夏阿姨跟爸说了什么没?”哥哥问的小心翼翼。

“没有。妈妈只说你有点不舒服先睡了。”我没好气回到。

“那就……”他的好字还没说,肚子到先叫了起来。我这才想起藏在枕头下面的东坡饼,起来拿给他:“给,妈妈让我给你的。”

哥哥愣了愣,还是接过来大口吃起来。

我看着他狼吞虎咽,说道:“妈妈其实很好的,被你那样叫她一点都不生气。她跟我说,你这样其实是另一种爱母亲的方式。”

哥哥听后没吭声,三两口咽下一个饼子然后另一个不吃了丢到一旁桌上:“她到真会说话,难怪爸爸迫不及待的把她娶了。你当她多好,她还不是看上爸爸在科研单位工作,又有房子……”

“哥哥!”我制止他这样说妈妈,反驳道:“妈妈年轻漂亮,在医院里,年轻有为对妈妈有好感的医生多得是。他们条件都比爸爸强,怎么妈妈就不选他们?”

哥哥一时语塞,哎呀一声扯道:“你就帮你的好妈妈说话吧。你也说她年轻,看她到时生个小弟弟或小妹妹给你,还疼不疼你。”

这话把我说的心下一惊,心里很是没底。“哼!”我没什么底气的对哥哥哼了一声,拿起他丢在桌上的东坡饼又放回枕头底下,倒头闭眼。

我确实担心,非常担心。我怕妈妈有了她自己的孩子后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爱我了。

这种顾虑让我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妈妈一下就看出我的转变,问我怎么了,我也只能摇摇头不说话。

我知道妈妈担心我,可潜意识里,我只能乖一点更乖一点。我这样的忧虑状况,一直持续到妈妈的母亲到来。

我的亲姥姥包括我母亲的其他亲属,在母亲住院两年后就没再来看过母亲。就连母亲的葬礼,也只有舅舅来过,然后拉着我爸在屋里说了很长时间的话,从此之后便在未出现过了。

所以,妈妈的母亲,现在就是我的姥姥。

姥姥对我和哥哥并不亲近,但在住在家里的时间里还是细心的照看我们。她做的饭,比妈妈做的好吃。有一次我在饭桌上无意说了句姥姥做的菜好好吃,从此,只要姥姥在,就是姥姥做饭。

姥姥看妈妈,眼神里大多都是心疼的又带着些无可奈何。

那日学校停电放半天假,哥哥刚把我送到家门口就跑去找同学疯了。我开门看客厅没有人,以为姥姥在屋里,便想着要跟姥姥亲近亲近。

走进准备敲门。

就听见姥姥在劝人的声音,她说:“傻孩子,自己生的肯定比别人的亲呀。”

“妈,他们不是别人,他们就是我的孩子。”妈妈的声音从里面响起,“妈,你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我手停在半空,鼻子发酸。

为了不让姥姥和妈妈发现我,我轻轻的出了门。而后躲在花坛的暗处,狠狠地哭了起来。

我觉得我好自私,竟然会认为妈妈会自私。

都怪哥哥!我想着然后哭着找到哥哥,把他打了一顿。我哥看我哭的那样惨,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任凭我打。打完后我恶狠狠的对他说:“张浩,你要是以后再敢说妈妈是狐狸精,我听见一次打你一次。”

不知道哥哥那时是不是真的怕了我那副要宰了他的模样,反正我确实再没听他叫过妈妈狐狸精。

但他还是叫妈妈夏阿姨,直到父亲去世都未成改口过。

父亲在我上五年级的时候去世了,走的非常突然。在出差的火车上,跟同事说要眯一会就再没有醒来。

相会于母亲在病痛中慢慢去世,父亲的突然离世对我们的打击和痛楚要多得多。不过现在想想,相比母亲,父亲起码没有受多少折磨。

我在父亲的葬礼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去看不远处的哥哥。他快上高中了,身子那样高大却在颤抖着,强忍着没流一滴泪。

我听到参加葬礼上的人说:这两个小孩真是可怜,妈没了,现在爹也没了。

我有妈妈,我下意识的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来。我走到妈妈身边,牵着妈妈的手,抬头去看她。

妈妈哭得连眼泪都没有了,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姥姥在她旁边,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妈妈。”我轻轻唤她。她回过神来,看见是我,打起精神,用另一只手摸摸我的头,然后对我说:“不要怕,有妈妈在。”

父亲和母亲葬在了一起。妈妈,我和哥哥,看着墓碑上他们两人的照片久久不愿离去。

葬礼结束后不久,奶奶过来对妈妈说,她要带走哥哥。

奶奶只想带走哥哥,那是她唯一的大孙子。对于我,她跟妈妈说,只要妈妈愿意把我养在身边直到成年,那爸爸留下的这套房子她就不争了……

奶奶一直都不喜欢我,我知道为什么。医院里,母亲病床一墙之隔的门外,她对父亲说的话。她说:当初我就劝,有了浩浩就行了。后来怀上了非要生,生出这么个赔钱货。好好的工作没了不说,你看现在这样,到时候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照顾两个孩子呀。

奶奶毫无顾忌的说着,爸爸让她少说两句也不听。她以为我太小什么都不懂,可我什么都懂。我懂得母亲的眼神,也知道什么叫赔钱货。

哥哥让我跟着他走,他说他会说服奶奶,可我死都不愿意走。后来哥哥也没有跟奶奶走。奶奶发了很大一通脾气最后还是作罢。我问哥哥是怎么说服奶奶的,他说,如果非要带他走,那就别怪他以后不认她这个奶奶。

长大后的哥哥,每年总会去陪奶奶一段日子。而我,一次都没陪过。

生活的重担压在了妈妈身上。她辞去了护士的工作,开始打几份工。姥姥搬进家里,负责照顾我们。

妈妈整天早出晚归,姥姥总是沉着脸,连哥哥也老是不笑,让我觉得好压抑。我每天都盼着妈妈能早点回来,我能搂着她睡在床上,然后在她的故事声中渐渐睡去。我知道妈妈很辛苦,我不会让妈妈操心。

不知从何时起,年级的同学里有人说我的父母是我克死的。他们说我没出生多久母亲就查出癌症,现在父亲又突然走了……我后来知道是谁传出来的,那是隔壁班那个叫阿德的同学,他们家跟我奶奶家有些关系。

可我什么都不敢做,我只能做一只鸵鸟。因为我害怕,怕事情被我闹大,妈妈知道后也会这样认为,怕我克死她,怕她不要我。

我越发的沉默,还整夜整夜睡不着。

有天放学,我看见姥姥提着菜站在学校门口张望着。我刚想叫她,几个同学从我身边走过。其中一个看见我迅速把几个人拉远,边拉边说:“离她远点,别粘了晦气。她可把自己父母都给克死了。”

我听他这么说迅速低下头,这一刻我只想快点逃离,不要让姥姥听见。

“你刚刚在说什么?!你的嘴是吃了馊饭吗,只会恶心人?”姥姥洪亮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朵里。我抬头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只见姥姥健步的走到那个同学身边,见他要跑,快速抓住他的衣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张潼潼的姥姥!”姥姥那副怒目圆瞪的表情差点把那同学吓哭。

“姥姥,姥姥对不起。是别人说的,我只觉的好玩。我错了,我再也不这么说张潼潼了。”同学求饶道。

“别人是谁?”姥姥问,同学把阿德的名字说了出来。

然后姥姥拉着愣在原地的我,走进学校,来到班主任的办公室。

不多久,阿德的妈妈就来了。

“小孩子说话闹着玩,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您说是吧,班主任。”阿德的母亲笑着,不看我跟姥姥一眼。

班主任直皱眉,说这些话可不是闹着玩,让阿德的母亲回去不要让阿德再这么说了。

阿德的母亲连连点头,可嘴上却还说,不过是小孩子不必上纲上线的。

看阿德母亲的态度,我觉得明天从阿德口里传出来的话只会更加可怕。我想到这里,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我又会被形容成什么,妈妈会怎么看我?

这时,姥姥突然握紧了我的手,她低下头对我笑笑。那笑容跟妈妈一模一样。

“阿德的妈妈,”姥姥开口,眼睛直直盯着她:“他是小孩,所以就能到处造谣说我外孙女吗?那我家外孙女哪天造谣你们家的事,那你可不能怪她,毕竟她也是个孩子呀。”

阿德妈妈一听,急着说道:“这怎么一样,要是你家孩子敢说我家什么话,那一定是你们大人教的。”

“呦,这样说你们家阿德说的话不就是你们教的。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嘛,单纯,那样恶毒的语言,也只有大人才说得出口嘛。”姥姥笑笑,鄙夷的看着她。

“你,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可能阿德的妈妈心本身就是虚的,她要弥补那些心虚,所以瞪着眼,像只要打架的母鸡。

班主任一看这架势忙上前劝和。最后阿德母亲让阿德跟我道了歉。

姥姥牵着我走出校门,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我转头看着姥姥和我的影子,夕阳把它们拉的好长好长。

回到家,姥姥准备做饭。我牵着姥姥不松手,待姥姥看向我,我恳求的对姥姥说:“姥姥,这件事别让妈妈知道好不好,我好怕,我怕妈妈……”

“不要我”那三个字,我不敢说出口,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姥姥半蹲着,紧紧的抱住了我:“潼潼,姥姥不告诉妈妈。潼潼不怕,以后这样的事一定不要憋在心里,你可以放心的跟姥姥说,姥姥一定能理解。你可不要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说,你知道吗?”

最后哪句话好像并不是只对我说的,但我那时被姥姥抱着只觉得好温暖。我只想在多感受一下,可惜,哥哥放学回来了。

姥姥一听门打开的声音,忙钻进厨房,留下我挂着眼泪与我哥四目相对。

为了不让我哥产生什么误会,我一把把他拉近房里飞快的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我哥表示他要去教训那帮小兔崽子一顿。

我制止了他并对他说:“哥哥你放心,以后再有人说这些,我一定上去揍他,反正现在有姥姥撑腰了。”

“吃饭了。”姥姥的声音这时从厨房传来。坐在饭桌上,哥哥主动盛饭放在姥姥面前,他对姥姥说,谢谢你。

我们都很默契,没让妈妈知道这件事。

从那之后,我在姥姥面前不在拘谨了。哈哈大笑的特性又回到了我的脸上,我也才发现姥姥也是爱笑的。妈妈每天疲惫的回来,看到客厅里我枕着姥姥大腿睡觉,姥姥看着电视一只手还不忘拍着我的背,她对姥姥说,真好。

唯一不足的是,哥哥还是很少会笑,好像总是担心着什么。

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所以某天夜里,我溜进哥哥的屋把睡着正香的他给拍醒了。

我哥一看是我,原本皱着的眉头松弛下来。

“哥,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们现在过得多好。”我问他。

“妹,你有没有想过,”哥哥从床上坐起来:“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并不是夏阿姨亲生的。爸爸去世之后我们其实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

“你想说什么?”我听哥哥这么说,突然想起很多年以前,他跟我说妈妈不疼我的话。我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你又想挑拨离间是吗?”

哥哥一看我这样急忙解释:“不是,我是想告诉你,夏阿姨还年轻,她其实还可以再嫁。妹,夏阿姨其实不需要这么辛苦,你哥哥我已经长大了,我有能力养活你。”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因为突然意识到,这些年妈妈从来都没有为她自己着想过。她为了我们放弃了她最爱的工作,每天起早贪黑。周围人的闲言碎语,那些所谓亲戚的丑陋嘴脸,她全都不听不看。她其实才三十岁,她的生活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妈妈不应该为我们付出那么多……

“妹。”哥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其实不久前看见,夏阿姨跟一个男的在一起。”

“你胡说!”我终是没忍住,暴跳如雷,一拳打了过去。

第二天,哥哥青着一只眼来到客厅吃早饭,妈妈和姥姥忙关心问怎么了,哥哥说是昨天晚上做梦他自己把自己打了。

我斜着眼去看哥哥,把妈妈刚剥好准备给哥哥揉眼睛的煮鸡蛋抢到手里,一口咬了下去。

可没过多久,我也看见了。

在我放学回家的路上,在离家不远公园的大树下,我看见妈妈和一个男的面对面站在,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赶忙藏在树丛后,观察着。这个男的看上去比父亲年纪要年轻那么一点……点。然后,我就看到一张大脸,我哥含着一根棒棒糖,一脸莫名其妙的跟我眼对眼问:“妹,你这侦查什么呢?”

我白了我哥一眼,抚了抚我的小心脏。然后把他也拉到了草丛里。

“你看。”我指着不远处,“是不是你说的那个男的。”

我哥望过去,不是很确定的说:“应该是吧。”

我对哥哥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更加确定他那天晚上是挑拨离间。转脸准备向他发火,我哥却给我嘴里塞了根棒棒糖,是我最喜欢的葡萄味并告诉我他们要走了。我忙去看,他们俩分开了,妈妈往家的方向走远。

我和哥哥回到家,开门的时候明显听到妈妈跟姥姥在厨房里说话。可一听到我们回来就沉默了。半响,妈妈从厨房探出半个头来,告诉我们饭马上就好。

半夜,我和哥哥默契的蹲在妈妈房门外,偷听妈妈跟姥姥说话。

“妈,你是疯了吗?”妈妈的声音先传出来:“当年的我已经死了,死在了跳下去的那片湖里。当年那些肮脏的,不堪入耳的话你难道忘记了吗?你现在却想让我嫁给他?”

我听到“嫁”这个字,身体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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