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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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新婚老公英俊多金,我日子甜蜜蜜,断联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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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办公室的其他人纷纷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

主任来找她谈话说下周手术计划,敬清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她说声抱歉起身,走过去接听,是她丈夫纪延柯打来的电话,告诉她,晚上有个应酬,不能回家吃饭,又叮嘱她直接打出租车回家不要去挤地铁。

电话挂断,主任笑眯眯的看着她,“真是恩爱夫妻。”同科室的男同事跟着调侃到,“谁不知道小敬的丈夫二十四孝好男人,下雨天准时拿着雨伞出现,下雪天带着热奶茶出现,风里雨里没什么缺席的,”

敬清也跟着淡淡笑了,“他很细心”

这话说的不假,认识一年之后他求婚她答应丝毫没有波澜,结婚近一年的时间,几乎连吵架的机会都没有,纪延柯总是一副春风含笑的模样似乎没什么会引起他真正会暴露出坏情绪的事情。

就算助理搞砸了他准备了近乎一个月时间的合作案,他的眉毛也最多就是皱一下,然后在合作伙伴气得跳脚的时候,还淡淡的劝道算了,不必要动怒,身体健康是自己的,敬清对他更找不到任何可以挑刺的地方,他完美完美到她觉得自己要是生气找茬就是无理取闹就是没事找事就是故意想引起他的注意。

结束手术计划的讨论例会,敬清没有先回家里而是去了一趟城西那边的婆婆家,钟点工正好出门迎面遇到她,对钟点工江姐礼貌开口说您好再见继续往前走,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婆婆蒋闻郡正在餐桌前吃完饭。

婆婆蒋闻郡今年54岁,以前是心内科的医生,后来走了仕途,医院的院长然后是卫健委主任之后不断升迁,目前在省卫生厅担任副厅长,女性在官场做到高位其实说实话是一件挺不简单的事情。

下班之后就算不是面对下属就算是面对家人比如儿子纪延柯儿媳敬清也会自然而然流露着威仪,再加上婆婆蒋闻郡性格本身颇为冷漠,又兼职业习惯,总之在敬清和婆婆之间绝对绝对不会出现别人家里儿媳和婆婆一起看电视剧一起逛商场的类似的场景。

婆婆蒋闻郡在和丈夫离婚之后一直独居,直到纪延柯结婚也没有提出需要儿媳儿子和自己同住的想法,对于这点说实话敬清是松了一口气的,她其实不太知道如何跟这样的婆婆相处,但是每周来看婆婆一次这样的习惯还是从和纪延柯确立正式的恋爱关系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她知道婆婆蒋闻郡待人接物礼貌却有些冷淡,似乎并不满意她,不过她也不在意这些,能够得到婆婆祝福的婚事固然理想,但她并不是十分理想主义的人,不反对就算不错的了,毕竟自己嫁的人是纪延柯不是婆婆蒋闻郡不是吗?

她擅长自我纾解不好的情绪也不擅长钻死角,遇事知道得过且过不较真,真是个很好的特质了。

其实敬清她或许和别的儿媳妇不一样的一点就是有些惧怕一个热情似火总是对自己嘘寒问暖关怀备注问长问短的婆婆,她觉得自己和婆婆蒋闻郡的相处细节彼此客气礼貌相对这样很好非常好。

她在婆婆蒋闻郡身边的位置坐下安静的吃饭,饭桌上一向“食不言,寝不语”,有婆婆出现的餐桌上一向只有低微的咀嚼声、碗筷汤勺的轻碰声。

结婚前纪延柯曾经提过几句家里的关系,他父母的婚姻算不上多完美,在他高一的时候就办理好了离婚手续,之后便再没来往,蒋闻郡是个挺有个性的新时代女性独立自主,从不干涉儿子纪延柯是否和纪父继续来往,她的观点是,我和他没办法经营一段婚姻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但是这并不影响你和你父亲的感情。

吃完晚饭,她收拾好碗筷正在厨房洗碗的时候,婆婆蒋闻郡出现在厨房门口这才慢条斯理说了今晚的头一句话:“你也该管一下延柯,他最近应酬似乎太多了一点。”

敬清的动作一顿,停下手中正在进行的事情,抬头看着婆婆,对上一双略微细长却很有光亮的眼睛点点头,说道,“好”心里想的却是这要自己怎么管?

他一向很少和自己提工作上的事情,回家之后就算说话也是一些积极正面的事情,更何况他的生意上面的事情自己真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面对婆婆蒋闻郡这样的问话她只能尽量微微一笑:“我会找机会和他聊聊的,但是妈妈说实话生意上的事情我不太懂。”既然不懂怎么干涉他的应酬。

其实她知道婆婆也是好意,毕竟前段时间纪延柯的发小闹离婚搞得沸沸扬扬,事情都传到老一辈的耳朵里面了。

男人出轨三部曲多半是借着应酬多的名义在外面餐餐晚归然后是和别的女人搅和在一起再然后是和自己的妻子提出离婚,想到这里敬清不由得觉得有些想笑,难道蒋闻郡是觉得自己的儿子纪延柯也会这样吗?所以才特地说出来提点自己,

蒋闻郡眉毛一挑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赞成似笑非笑,淡淡地说:“倒是我多事了。”

她看出婆婆的不高兴赶紧补充一句,“当然没有,妈妈,我会多关心他一些的,”

蒋闻郡的脸色这才阴转晴,过多的话她作为婆婆自然不能说,但是她必须得承认自己不允许家中也出现纪延柯发小那样的事情,见敬清表明了态度便转身出门去公园散步了,

室内再次安静下来,敬清有点好笑地看着门在她身后关上,又忍不住的想,要是有一天纪延柯也不想和自己继续这段婚姻了,照着他一贯的个性一定稳操胜券的模样,让自己只能答应安安静静的办好离婚手续。

因为好像在他面前自己不管做什么想什么都会被他看穿心思,纪延柯比她长四岁,这四年不是白长的,所幸他很少过分探究她的所思所想给她足够的空间,而且他一直让着她很包容她,这一点敬清知道的清清楚楚。

整理好厨房她又给蒋闻郡烧好开水煮好中药放在保温壶里面才走,路上她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光亮想着婆婆说的似乎没错,纪延柯最近应酬的频率似乎确实高了点,而且偶尔会带着点醉意回来。

等结束应酬的纪延柯回到家的时候,妻子敬清已经穿着一身浅卡其色的睡衣在客厅沙发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电视,见他回来懒懒地问:“妈妈说你最近应酬太多让我和你说一说?”

他轻笑换好鞋子放进鞋柜,看着她目光灼灼,声音悦耳低沉好听,“妈妈让你和我说,那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呢?”

她“扑哧”一笑:“我能有什么想法,只不过我倒是很高兴妈妈会关心我这个儿媳会不会易更其他人选。”

他走近轻轻捏捏她有些圆润的脸颊肉,忽然笑了下,“我把你喂得白白胖胖何必再去换个人,我是个商人从不做不划算的买卖?”

敬清嗤一声:“一身的烟酒味,快去洗澡。”他听完她的话下意识的抬起手嗅一下自己是否真的如她所说,烟酒味那么重,看她唇角的笑,才知道自己又被她打趣了,

她戏谑地看着他,“你最近真的很迟钝?我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你自己洗洗澡,厨房里有醒酒汤,”

“我没喝多少,”

她摆摆手,不再继续说下去,回到房间之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睡意,没一会,床的另一边陷下去,嗅到一股清爽好闻的沐浴露的香气,紧接着是那人温暖的手臂揽在自己的腰侧,纪延柯在她耳边轻轻开口,“老胥说医院检查怀孕了,”

“哦,当时她挂的还是我的号呢,”

“我也想要个孩子了,你呢?”

“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好,我都可以的啊,马上我就要三十岁了,大龄产妇对我来说也是个不小的考验,所以,你要加油,”她笑轻轻推推他的胸膛。

纪延柯立刻大笑,黑暗中盯着她的眼睛两人距离太近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颊上,戏谑地看着她:“这该不是变相抱怨我的能力吧。”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那今天晚上不许赖皮哭鼻子叫我停下来。”

到最后她实在没力气了被他抱着去浴室冲洗,迷迷糊糊趴在他的肩上只是说了句,“如果计划要孩子的话,你可能得从现在开始戒烟戒酒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明明累的都快要睁不开还记得叮嘱自己这样的话觉得心里有些暖意,十分陈恳认真的答应说道好。

早上,敬清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叫醒,可是身体疲乏睡意实在太浓,甚至没力气伸手去关,身边的人第一时间关掉了手机音乐声,轻轻的捏捏她的脸颊肉,“该起床了,你今天有门诊,”

纪延柯轻笑侧着身体面对着她的睡容,有些难得的懒散地左臂支着下巴看着她,依旧是那种慢悠悠的语气:“还不起床的话,睡过了头,你又要怪我。”

她终于理智重新归位,收起所有关于昨晚放肆的一切,睁开眼睛撇过去一眼,手伸过去五指张开挡住他的脸,主要是遮盖住他那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眼,“不怪你怪谁,要不是你昨晚....你真的很讨厌。”

话就此打住,她还算个新妇,有些话太直白太隐晦反倒是说不出口,黑夜的时候稍微放肆些,可是白天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去捞放在贵妃榻上的睡衣,迅速套起来冲去洗手间,

他看着她刷牙白色泡沫微微溢在唇角,依旧是带着淡淡的笑意,他走过去轻轻一揽搂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颈间,

“我在刷牙,”她含糊不清的提示到,

他的左手依旧牢牢的固住她的腰身,阻止住她想要逃开自己怀抱的动作,两人近得呼吸相闻,他把她抱得更加紧,“医院。”

敬清一怔:“你不是很忙?还有时间送我去上班?”

“你的车不是还在修?”上周敬清的车被追尾现在还在修理厂,最近她一直都是打车或者乘地铁上下班的,不管在哪一方面纪延柯总是觉得她太独立,不依赖自己,手在她的后背上一点点轻抚,想了想说,“你太善解人意有时候会让我觉得你其实并不很依赖我的存在,”

“诶,你这个人,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忙还要早上送我去上班,况且是你最近真的一直没空。”

“可我现在有空了……”他的声音轻轻的,就像在呢喃,“其实你对我可以不用这样..”不要这样客气,稍微任性些,需要的多一些,多提出一些要求,像别人的妻子女友一般,就算无理取闹也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起码会让我觉得你和我之间是没有嫌隙的关系,而不是现在这样表面看着无比融洽。

其实你有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不告诉我,让我非常没有自信,总觉得你和我之间的距离看起来那么近其实很遥远,你并没有把我当做很重要的一部分起码绝对不是人生首位。当然了,这些话纪延柯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纠缠牵扯着。

“对你哪样?”

“太为我考虑。”他的嘴唇凑上来亲吻她刚刷完牙的唇只觉得一股清新的薄荷香气,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别人家的丈夫不管再忙都会送妻子上下班的,这样的事情我也当然要做。”

在婚前她就知道,纪延柯与好友一起合开着一间规模不大的贸易公司,挣得也不算很多,但是够花,上班比她晚早九点晚没有下班点有时会有应酬,所以平常接送她的时间并不算多,更何况敬清觉得自己反正是开车上下班,他完全没必要绕路来接送自己,

她扭头看向脖颈侧的男人,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方正的下巴,她隐约觉得纪延柯有心事但是敬清没有遇事就问为什么的习惯,只笑着点头说,“好啊,欢迎你学习别人家丈夫的优点,努力成为感动中国十大丈夫最佳人选,”

他稍稍拉开一些和她的距离,接着在她的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下。“油嘴滑舌的,就知道哄我开心,”

“得了吧,如果说这些就哄你开心,还真的简单。”

今天是她的门诊,不到八点,门诊的办公室外已经排起了队。医院,妇产科又是其中翘楚,一向人多,她对着躺在那里的孕妇温和开口,“宝宝发育得挺好,符合孕周,”

当时念书的时候导师孙老对她会选择这样的方向觉得有些诧异,毕竟在印象里她一向过分冷静,他一直把她当做外科手来培养的,但是她说,我知道自己性格的弊端和缺陷,您觉得我适合外科是因为我理智并且情绪控制的很好。

可是我不愿意选择外科的理由同样也是因为这个,我不想让自己太冷静太理智没有情绪起伏波动,我想去能带给我情绪触感的领域,而产科则很好的满足了我这个念头,大着肚子的孕妇充满母爱的眼神,孩子刚出生时候的清脆啼哭,这些都是我很喜欢的声音和事情。

十一点过去了五分钟,终于只剩最后三个产妇,她放在抽屉中的手机响起来,是个陌生号码,她不打算接直接挂断,没几分钟,下一个病人刚进来手机再次响起,她只好直接关机,结果病人递过来的挂号单,这一忙就到了下午。

回到科室又是摆在自己桌子上的一堆报告本,临近年底,挑日子剖腹产的孕妇特别多,敬清连吃饭都是在值班室,医院上班回到家里就洗洗睡觉,除了睡觉上班这两件事情好像生活单调的再也没有其他事情。

她拖着一身疲惫准备下班,手机再次震动起来,依旧是陌生号码,她不耐接起开口冷漠带了几分微微不易察觉的不耐烦,“哪位?”

“是我。”

她揉了揉颈椎,准备直接挂断电话,估计打错了,

“门柏修,”

她手指僵硬了,时隔五年,他第一次联系自己,隔着手机门柏修的声音若有似无的传进来,是一向的低沉,“清清,我们见一面好不好?”

她听到自己指关节被捏的咯吧一声清脆刺耳平淡着语气:“没那个必要。”一阵静默,敬清对自己竟然还能这样安静的屏息聆听电话那边他要说的话的姿态有些自嘲,几步走到窗边将脸对着窗一阵冷风迎面,那边,门柏修的声音再度响起,略高了一点,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情绪,“你还在恨我。”

“别高估你自己了,门柏修,我和你早就不是恨或者不恨的关系了。恨的前提是在意,可你觉得我还会在意你吗?”

短暂的沉默他还未开口,这边敬清就听到一个有些娇弱的女生轻声问:“柏修,这么晚了,你在和谁打电话?”

紧接着是门柏修压低的声音,“吵醒你了吗?抱歉。是以前的一个朋友,睡吧,你明天还要早起。”

敬清几乎是要被气笑了,立刻挂断电话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钝,只剩下对着黑夜的门柏修听着耳边手机那端滴滴滴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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